居然还能够让白真山山主都不得再插手此事。
他神情凝重,道:“我们不能不管那些同门。”
若是那些同门自愿归回宗门的,他也是不会去阻拦的,不过就他所认识的那些同门,他敢肯定没有一个甘愿跑去受宗门制束的。
聂昕盈也是肯定道:“自然不能管,好在事情还有转机,按照小妹师父他老人家暗示,师父他可以庇佑我,那是因为我们有师徒名分,可是师父他无法庇佑诸位同门,因为诸位同门与小妹师父无有关系,老师就不好插手。”
她微露笑意,道:“所以可只要寻到一个名义上与所有同门牵连的玄尊,那么就可名正言顺遮护所有人了。”
江旬讶道:“师妹是说荀师么?”
他想了想,摇头道:“不妥,荀师早说过,我们自此之后就不再是他的学生,也不要用的他名义行事,再则找了荀师,那不更是承认我们是宗门弟子了么?”
聂昕盈抿嘴一笑,道:“江师兄恐怕还不知道,我们有一位同门已然成就玄尊,并且在玄廷也有一定名位。”
“玄尊?”
江旬心中一震,同时大为振奋,他不由自主坐直了身躯,急忙问道:“却不知是哪一位师兄?”
聂昕盈与桃定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