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御再兼顾几载甚至十余载都是有可能的,这就与他的意愿不符了。
晁焕道:“正如钟廷执所言,以往玄首升任廷执,卸去旧位皆是遵循礼序,皆是自然之事,这等事从不值得提及,为何轮到张守正了,钟廷执偏要拿到廷上来说呢?”
他看了钟廷执两眼,忽现恍然之色,玩味点首道:“我明白了,看来是钟廷执要卸脱张守正镇守之位是假,拐带着去拿常摄守正之名位才是真,钟廷执,你好打算啊,怪道你如此擅长推算呢。”
钟廷执不作声。
他的确是还有此等打算的。
东庭镇守与守正之位互不相干,而他将这两位名位放在一起说,就是想让张御主动卸脱。
可常摄守正之位乃是五位执摄授下的,连玄廷亦不能夺,但要是以大义名分压迫,却是有可能让张御自行卸脱的。
崇廷执看了看场中,出声道:“晁廷执,钟廷执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因为张守正不同于以往玄首,其兼任名位有些特殊,故需事先行理清,而晁廷执这般说,莫非是能确保张守正卸脱玄首名位么?”
晁焕目光撇向他,道:“晁某已是说过了,此番论功,并非交易,岂可拿来互换?晁某可没有这等权柄。
他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