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好意思,反还一副欣然受赞的样子,道:“所以皇帝只要愿意听我们的安排,那么一切都是好说。”
烈皇道:“那么使者方才说欲问寡人要一物,却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刍岸笑了笑,正待回答,忽然外面那名守在门口的亲信走了进来,吴参议上去问了几句,回来道:“辅授长老的人来了,正在外面等候。”
烈皇一听辅授长老,不觉有些有些头疼,前些时日被吸摄血液的地方也是隐隐作痛,他无奈道:“半刻不得安歇。”
刍岸道:“陛下可先处置陛下之事,在下可在外等候,随时可以继续。”
烈皇道:“那就劳烦使者稍待了。”
刍岸在那名亲信引领之下,就避去了偏殿。
过未多久,一名五旬左右的老成军尉走入了进来,对座上烈皇一礼,道:“臣下见过陛下。”
烈皇起手一托,道:“免礼,这位军尉,辅授在前线可还是好么?”
军尉言道:“辅授擅长统军,从不轻敌冒进,对面将帅虽然经验丰富,但是并不能奈何辅授。只是辅授却常常言,哪怕换了一个人来统军,只要依托防线,循规蹈矩,一样也可如此,不会有何区别。”
烈皇道:“辅授谦言了,他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