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他已亡了,便弄清楚此事又有何意义?
而且元夏下一次到来,说不定就是和天夏开战了,又哪有闲心来管这等事?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他神情数变,最后叹道:“你们何必逼我呢,让寒某在此处好生修持,将来寒某也不见得会与贵方为敌。”
常旸诚恳言道:“道友错了,在元夏那里,哪怕你真的得了上境,也仍是逃不过被利用的下场。”
“哦?”
寒臣冷笑道:“难道天夏就不是这样么?”
“当然不是!”常旸理直气壮道:“常某就曾是降人,可现在却得器重,这次前往使者之中,就有常某。”
对付什么样的人自然用什么样的说辞,他很清楚像寒臣这样的明白人,其中心中都是明白的,遮遮掩掩没用,还不如直接摆明车马说出来,他自然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寒臣哼了一声,道:“寒某若是不答应,恐怕会遭受到与姜役一般的下场吧?”
常旸笑道:“道友又怎知姜道友是那般下场呢?”
寒臣一怔,随即望向常旸,后者笑容不变,这一刻,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极端荒谬的感觉,可同时又觉的,之前所有的疑惑在这一瞬间都有了解释。
他很想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