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月过去,元夏几乎没有任何动静。而设布在天夏域内的墩台这里,那个被临时委派为驻使的修士至今没有等到人来替换自己,故是他整日惶惶不安,生怕哪一天就忽然没了性命。
他十分怀疑,那个替换自己的说不定就是在等他没了性命再上任。
他心里对此十分抱怨,就算现在不来,以后也不还是要来的?那不是早点晚点的事么?还平白拖一个下水,这是何必呢?
正在他惶惶不安的时候,终于等来了消息,说是那位驻使即将到来,让他做好交替之准备。
闻得此事,他顿有一种得有解脱之感,在焦躁中等了两日,接替他的驻使终是到来,在见到驻使那一刻,他心中终是生出了一阵解脱之感。
在与其人把一应事机交待过后,他正准备离去,然而那驻使却是喊住他,道:“这位道友,你且等等回去。”
修道人顿时觉得不妙,道:“还有什么事么,在下来此也只有两月,所知实在不多,能交代的在下俱都交代的,余下的在下也是不懂。”
那驻使却道:“两月之中就能把事机弄得这般清晰有条理,可见足下是一个人才。”
修道人心慌不已,事情做得好也不成吗?他勉强一笑,道:“真人过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