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识人不明,他也无疑辩驳,而给人压一压,便可能无法挪动,若再过个几年,可未必再有这个机会。。”
孙从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身为大摄身边的从事,对这个事情他倒是能理解的。
不过这件事他们推断的出是如何一回事,找不到证据的话,他也是不能出去随便乱说的,就算回去也不能这么讲。
傅监御使道:“我找你来并不只为了这件事,纵然辰左做得有些激进,但是没有任何人受伤,这件事具体如何,还有待查证,但现在我们面对的还不仅是这个问题。”
孙从事道:“敢问监御使,这又如何说?”
傅监御使对着旁侧关照了一声,随从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此前与孙从事有过一面之缘,来自于玄府的年轻修士走入了过来,对着两人各是一礼。
傅监御使道:“贺真修,你来说吧。”
贺真修道:“还是关于神子的事,我们怀疑昨夜毙命的屠岸灵是神子,但若是真被辰洲牧处置了倒还好,若是处置不好恐怕会有麻烦。”
孙从事道:“不知什么麻烦?”
贺真修道:“现在所有的神子我们都是尽量活捉,这是为了从他们那里找出更多同类,还有一个,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