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戴廷执迟迟没有这么做。
戴廷执道:“我们可以信任他,但是他身边的人还要再看看,不仅仅是他,所以从元夏过来的人,都要谨慎。这是元夏与我天夏的生死之战,哪怕只是一线可能,我们都要设法杜绝。”
曾驽兴冲冲回到了驻殿之后,便对道侣霓宝言道:“霓宝,今日又是来了不少从元夏那里投靠天夏的同道,这是好事啊,元夏的真面目越来越被认清楚了。”
霓宝认真道:“郎君,你说错了,元夏的真面目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们并没有那个能力去挣脱。”
曾驽点头道:“对对对。”他感慨道:“这次肯定也是得了天夏之助,这些同道才能摆脱桎梏。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
霓宝提醒道:“郎君,不该过问的别去过问,要是时机合适,你自然会知道的。郎君只管保证自己的事做好就是了。”
曾驽笑一声,道:“我就是一问,霓宝你就是太小心。”
霓宝道:“小心是应该的,郎君既要谋事又要谋身。”
“行。”
曾驽虽然觉得没这个必要,但他对霓宝一向信服,笑了笑,道:“有霓宝你提前帮我想好,随时提醒我就是了。”
霓宝定定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