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露在外的道法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陈首执见诸廷执皆是赞同,就道:“戴廷执,张廷执,此事便交由两位来安排。”
张御点头。
戴廷执稽首一礼,应了下来。
两天之后,曾驽便来到了南丹道人的驻地,便呈送上了一封文书,道:“这是晚辈奉上命交给前辈的文书,还请前辈过目。”
南丹道人接过书信的时候,面色还是较为平和的,可是待看过内容后,神情顿时冷了下来,要说其他事还可说,可是向上呈报自身之道法,哪怕只是简略叙述,这也是涉及到探听他自身之隐秘了。
而且看这个模样,不是一两个知道,而是天夏上层都知晓,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吸了口气,随即道:“这就是你们天夏的待客之道么?”
曾驽道:“晚辈只是奉命传书,余者无从置喙,”
南丹道人压着恼怒,道:“那好,你回去告知你们天夏上面那些人,个人之道法乃是个人之根本,哪有告知于外人的道理?这一点,恕难从命!”
曾驽道:“晚辈会如实禀告。”说着,再是一礼,他就退了出去。
南丹道人沉着脸,看着外面的景物,道:“此非久留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