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丹道友,我乃玄廷廷执戴恭瀚,你为何无故闯阵?”
南丹道人见了他,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阵感叹,道:“戴道友,我听说过你,不想你已然是廷执了。”
他笑了笑,又唏嘘道:“贫道只是离去了三百余载,可如今感觉却似过去了千余载一般。”如今的天夏,有太多的东西与他忆识之中不同了。
戴廷执没有与他客套的意思,道:“南丹上尊这是要去哪里?”
南丹道人沉吟一下,道:“也罢,我把话说开便是,我只是觉得天夏不合我意,意欲离去。还望通融。”
戴廷执看了看他,道:“若是上尊一开始便不愿入我天夏,那也不勉强了,可既然来了,知悉了许多事,想要离开,却是不成。”
南丹道人怫然不悦,道:“怎么,难道我自己走,贵方还要阻我不成?”
戴廷执没说话,只是看着其人。
一般来说,在天夏修道人願去願留都是可以。
可问题是,这是在战时,现在容得此人离去,谁知道他会做什么?便是投了元夏都是一定可能的,所以他们必须将之留下,哪怕其不愿意为天夏出力。
南丹道人见他不说话,神情一变,道:“你们还真要阻我?”他哼了一声,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