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解,道:“这是为何?莫非是我门中之人与诸派掌门说了什么?”
殷胧沉声道:“非是如此,而是程道友的道与其余是同道不同的,出于稳妥考虑,却是不能让尊驾先过了。”
程姓修士怫然不悦,道:“我有何不同?”
殷胧稍稍抬了抬头,看着他道:“奉界修士当真不知自己来历么?”
程姓修士皱了下眉,映身是能够知悉自己与众不同的,但是在未曾突破上境之前,若没有上身传意,那也不知道自身真正来历,不过听到殷胧提及这个,他不禁猜测,是不是对方怀疑自己是元夏潜伏之人?
这一点他是不能承认的。况且他本来便不是。
他正色道:“是不是道友弄错了什么?我并非是元夏之人,若是不信,可以去书向我门中问询,一查便知。我也可在此立誓,以证清白。”
殷胧沉声道:“是不是弄错了,我自有判断,只能先委屈道友留在界内了。”
这个时候,他还有一些失望。他本来想着,这些人与他一样也是域外之灵,可既然也是在奉界之内修成道法的,那么应该与他一般有着些许保全奉界之心的,然而面前这人显然不曾有半点留恋,一心想要自这里走脱。
这些人恐无法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