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劳烦陛下。呵呵……呵呵……”猴子缓缓闭上双眼,又无力地撑起眼皮。
一只手扶着木门,那脸色已是惨白至极,看上去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在确定屋内空无一人之后,恶蛟的眼睛最终落到染满血渍的卧榻上。
那卧榻上的被褥草已被猴子撕地粉碎,甚至连木板都被折断,整个崩塌了去。可谓一片狼藉。
“这是你干的?”
“让陛下……见笑了。”猴子缓缓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的神智更加清醒一点。
“伤得不清啊。”恶蛟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猴子,缓缓松开指诀,伸手想去探猴子的脉,却在看到那绒毛上悬挂着的血丝的瞬间连忙缩了回来。
猴子也不答话,站不起来,他只能翻转身子无力地靠着门板,瘫坐在地上,笑嘻嘻地看着恶蛟。
那笑容参杂着痛楚。
“既是真的身体不适,那便好好休养吧。这几天天军就要到了,你这执掌城外妖众的车骑将军可不能缺了席啊。”
“谢,陛下。”猴子无力地拱了拱手。
“好了,你早些歇息吧。”说罢恶蛟甩了甩衣袖,一脚跨出门外。
正当此时,猴子忽然捂着胸口,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