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拄着棍子转身朝着洞府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
“去告诉他们,准备战斗。”
……
与牛魔王的彷徨不同,天蓬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压力。或者说,是可以预见的,前所未有的压力。
祸及生灵,这可是一个不小的罪名啊。
“灵霄宝殿的质问,应该很快就到了吧。希望到那个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
船舱中,他长长地纾了一口气,写完最后一份奏报,盖上元帅大印。
虽然早已经将即将使用瘟水的消息通报给了卷帘,但这么大的事,他始终还是要有一个正式的书面奏报的。
“做归做,只要别把范围搞得太大,剩下的,就让凌霄宝殿去扯皮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如是想。
那些个养尊处优的仙家永远不会明白他们在一线面对的究竟是怎样的对手,自然也不会懂得使用瘟水的必要性。
面对无所不用其极的对手,他们却要束手束脚,若说实力相差甚远或许还无所谓,若是好似现在这样……这战可怎么打?
从这个角度来说,天庭那看似稳固的架构其实一点不适应战争。有时候天蓬甚至有些羡慕起妖王来,最少,站在一线统兵的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