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则是另当别论。当日佛门正是因此,才在妖猴大闹地府之时趁机将六道轮回握入手中,至今依然。”
“若按常理推断,这金蝉子乃佛下二弟子,如今已轮回十世。佛祖若欲将其召回再登佛位。授意其徒步西行以证佛果。可谓无可厚非。可这玄奘……十世以来,世世为僧,却从未享过保留记忆之待遇。由此可见西方对这金蝉子,必非外界所言那般看重。”
“况且,三界一夜之间风传食其肉可长生不老,又传其身怀佛祖所赐之宝,更声言若其毙命于西行途中,佛门必不追究。此。必有人欲害之。”
“想那金蝉子除却辩法之事,向来低调,与人为善,也不曾获罪于人,更与道家大能交好,本该无人害他才对。再者,若真是佛祖授意西行,为何不遣佛门弟子护送,而要寻了与如来有深仇大恨的孙悟空沿途护送,岂不蹊跷?”
“故而。臣以为,西行之事。怕是内有乾坤,不似明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说着,李靖低头拱手,抬眼细细地注视着端坐龙案前的玉帝。
玉帝微微仰起头,双目缓缓眯成了一条缝,捋着长须细细思索着。
许久,轻声问道:“当日金蝉子所生惑,究竟为何,你可知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