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脾气比较暴躁,还请元帅见谅。”
“他暴躁?”天蓬呵呵地笑道:“兴许吧。”
屋顶上猴子的耳朵微微抖了抖,那牙磨得咯咯作响,却没吭声。
玄奘连忙朝着猴子望了一眼,又回头道:“元帅,还是说说那西行之事吧。”
“你说。”
“元帅所说,西行实乃教义之争,玄奘不敢苟同。”
“哦?”
“成佛,乃是一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更不在乎他人如何看。贫僧所求普渡之道,乃是心中所念,同样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如此一来,哪里有‘争’这一说?”
“不争?”天蓬盘起手蹙眉道:“那我就不懂了,不争,这妖猴为何要护你西行?若是争的话,还说得过去。”
玄奘轻声道:“不争。西行,只为证自己的道,却也难免会有些意外的收获。”
天蓬微微一愣,很快明白了过来,点头道:“玄奘法师这么说,天蓬就懂了。法师力证普渡之道,乃是三界幸事。只是……”
说到这儿,天蓬朝着一旁静静站着的小白龙、吕六拐、黑熊精瞥了一眼,道:“如此大道,却要一群妖怪来护送,岂不怪哉?”
“妖怎么啦?你还不是妖?”屋顶上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