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敏并没预料中的生气,而是愉快地站了起来,笑道:“来得正好,嘿,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嚣张。”
妹妹真的是脑袋气坏了,诺达想。
木托看到诺敏,高兴道:“敏敏来了,几个月没见,出落得更水灵啦。”
“你来啦。”
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乌兰雅瞪了一眼。
木托倒也没生气,得意地说道:“再有十天我就要到冰城读大学了,那是一座很大的城市,非常的漂亮,好多个国家的人在那儿,高挑的毛熊国女人。一个个都很耐冻,大冬天就穿着单薄的吊带子,还有韩国,日岛国。大老黑都有,繁华得很,一眼望不到头的松花江畔,中央大街,这要是十一月往后。还有精美的冰雕看呢……”
诺达好羡慕。
乌兰雅也心生向往,她本就是大城市出生长大的女孩,既嫁人了,就呆在阿二山,却非常想女儿能在大城市生活,偶尔她也去看看。
诺多黝黑的脸庞一言不发,他一切以妻子马首是瞻。
诺敏摇了摇头道:“冰城再好,可跟江海也不能比呀,那才是国际化大都市,每个人说话都跟唱歌似的。我以后去那里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