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对吧,稳定下来之后,电压波动也太大了,这些问题又怎么解决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小伙子,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木托额头上一层的冷汗。
诺敏算是听出来了,刘晨画了那个图对这位大教授具有重大的意义,他这是来请教的。
喊道:“教授先生,那天跟我们一起去的人根本就不是木托,那人是刘晨,就在你刚刚来之前被我妈妈赶走了。”
“什么?”一再被耍弄,张政太恼火了,我这白激动了,这不是对牛弹琴吗?怒道,“你到底是谁?竟然欺骗我。”
木托紧张道,“教授先生,我也不象这些人一样是普通的牧民,我也读过很多书,今年还考上了大学呢,你看看,这是我录取通知书,要不你带我一起去研究那个你刚才讲得那些东西吧,说不定能帮助你。”
张政气死了,这不是搞笑嘛,看了一眼,就是个普通二本大学,开什么玩笑,就是清北大学、江海大学的学生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同是985的南辰大学,那些天之骄子,看到他都腿软,你算个什么玩意啊,还能帮我解决问题?
“扯什么淡呢你们,浪费我的时间,知道刘晨去哪儿了吗?”
大教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