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顺了顺气,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那头再不好意思抬起了,只觉得四周投过来都是嘲笑的目光。
张政叹了口气,这种事在国内学术圈几乎大家心照不宣,他对学生的学术管理向来严格,即便是延期毕业,也绝不徇私,盲审论文被他抽中的学生几乎都要脱胎换骨脱层皮,以至于落下了一个冷面判官的称呼。
“列作涅夫先生,你这话恐怕有失偏颇,太以偏概全了。”龚书气呼呼地说道。
列作涅夫一笑,便恢复了冷脸,不再言语,他不过是故意讥讽罢了,华教授的实验室也只是个例。
黄杰可真急了,气氛一下子搞成这样了呢,道:“呵呵,学术交流嘛,难免言辞激烈,不碍事,不碍事,列作涅夫先生会说中文,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诸位教授,抓紧时间交流学习呀,人家作为总负责人,那可是实打实地开发出了高性能的设备,这是有目共睹的。”
气愤归气愤,但是人家技术摆在那儿,该舔着脸请教还是要,不少教授上去寻找心中的疑惑,列作涅夫却一概不再回答,只是点点头,或者嗯一声,自顾自看着俄文版的书。
“简直是个哑巴和尚。”
众教授私下议论都这么说。
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