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诺敏跟我闹着玩呢,我让她教我搏克技。”
“刘晨老师,你不用为她说话了,这丫头出手也太没轻没重了,你是有学问的人,身子骨哪比得上我们这些粗人。”
乌兰雅痛心疾首,她从骨子里羡慕有文化的人,若不是当年流浪到这边城,断不会嫁给一个大字不识的牧民。
“妈妈,我知错了。”她可不敢再狡辩。
“我对你的教导全当了耳旁风,跪下!”
她是一家之主,丈夫爱护她超过孩子很多,她说什么,沉默寡言的诺多从不敢违抗,跟其他草原的汉子对妻子呼来喝去完全不同,一对子女都很怕她。
诺敏乖乖地跪在前面,眼巴巴地看着刘晨,求助。
风一样的凶悍女子成了小可怜虫。
这事闹的。
“刘晨老师,非常对不起,请您一定要原谅,我很羞愧,把女儿教导成这样……”乌兰雅自责了好几分钟,刘晨都插不上嘴。
她是很希望把女儿培养成城市里知书达理的女孩。
刘晨好不容易劝说两句也是无用。
“乌兰阿姨,诺敏确实太不懂礼貌了,你辛辛苦苦养育她十几年,费尽心思教导她,却没作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