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特怪,我刚才进老师办公室,发现里面还有个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
“谁啊?老师不收本科生了呀。”
“怪就怪在这里,老师竟然跟他在喝茶,而且拿出那一副他最宝贝的紫砂壶茶具,我印象中也只有龚院士才有这等待遇啊。”白磊百思不解。
陈阅推了一下眼镜,也想不通,“那可能是老师熟人的小孩吧。”
“不知道,反正挺不合常理,这小子慢悠悠地在喝茶,我观察到茶壶在老师那边。”
“这又能说明什么?”陈阅粗线条。
“你傻啊,茶壶在谁那边,就说明谁在倒茶,咱华夏的规矩向来是位卑者倒茶,或者是地位平等主人家待客。”
“我的天哪,你的观察力也太惊人了吧,不愧是咱学校学生会主席啊。”陈阅很是震惊,她出身书香门第,一大家子都是文化人,大多搞艺术,向来不拘小节,哪像白磊从小耳濡目染就是这一套。
“你看错了吧,老师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宁折不弯,就是什么大官的孩子,也不可能去这样讨好。”
白磊也觉得想太多了,“或许吧,反正这家伙挺不一般,有机会认识一下。”
“我说你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