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人曾在自己身上爬进爬出就是一股恶心,眼神冷漠,嗔道:“滚,给我滚。”
冯兴波恨恨地开门,一甩手猛地关上。
张佳一下子瘫坐在床上,一股心酸从心底涌出,顿时泪水如瀑布一样洒下来,但是她紧握着拳头不发出声响,尖长的指甲插到了肉里,一股生疼,却挡不住心中的那股悲伤。
她出生在一个贫困地区的贫困家庭,艰苦情况可想而知,更加可怕的是,她的母亲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第一次嫁人生下她之后,因为婆婆嫌弃不是男孩老公乱搞愤然离婚了,那个小地方,离婚的女人就是妖怪,更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
尽管再勤劳肯干,在娘家遭受了多少白眼,其他小孩子也总是欺负她,舅舅总是让母女俩滚,舅母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甚至虐待她,小小的年纪,她就看到了太多世态炎凉,人性丑恶。
终于,有人来给母亲说亲了,两户人家,一户一只眼睛在工地干活的时候瞎了,赔偿得到了一些钱,在当地还算富裕,年岁大了说不上亲,只好接受母亲这种离过婚的二手女人,但是坚决不允许母亲带着她一起嫁过去,而另外一户则是一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老光棍,母亲不想嫁,可舅舅们逼迫,甚至外公也觉得母亲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