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可惜她不说了,不在乎道:“你要管就管呗。怎么还哭鼻子了?”
“哼,还不是因为教务处、学院踢皮球,这个学生很有背景,班主任不敢管,系主任也不敢管,教务处那边说管不着,我跟他谈话也不愿意听。”
“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作死呗,你就别管了。”
“不行!”
真要被她这股轴劲给弄哭了,好一会儿道:“那好吧。这个学生叫刘晨,对吧,试点班大一,我这人最擅长给人做思想工作了。我找这个家伙谈谈,保准儿让他不再逃课了,咋样?别搁这儿哭鼻子,赶紧回去吧,大晚上,免得大灰狼把你这小白兔吃了。”
两人聊着。眼看都七点多了。
“吹牛吧,你以为你是谁,我什么道理都跟他说了就是不听,能听你的?”
刘晨心想,我肯定听自己的呀,笑道:“你那臭水平怎么能跟我比,一看你就耐心差,没说两句指定就跟学生急了,等着瞧吧,我一出马,马到成功。”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心情好多了,谢谢。”
“知道就好,天都黑了,赶紧走吧。”
瞿唯一突然很好奇,只觉得很有趣,两人彼此不知对方,却聊了这么久,而且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