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宅院,每时每刻都在颠覆她的认知,刘晨去年夏天才刚高考完吧,他到底做了什么?
“一个名头而已。”刘晨随口道。
龚书也不想过多谈论,毕竟是机密,询问了些刘晨在美国的见闻,书生意气又上来了,愤恨道:“华夏的教育硬件上已经很好了,拿幼儿园来说,国外很多幼儿园就一个沙坑,让孩子玩沙子游戏,而国内呢,各种娱乐的设施应有尽有,但是在教育上走入了莫名其妙怪圈。”
常庆也感慨道:“通过这些年,对华夏近二十年人才的培养,一个人所谓成不成才,和后天能不能做出一些事业,跟他的综合素质极其有关,很多江大的学生,在中学成绩这么好,远超同时期的美国学生,为什么到了大学以后他们改变了,跟同时期的美国学生差距越来越大。”
“大学生就业难,现在很多地方说什么大学生就业难,我不承认。华夏有很多地方还很穷,都需要人才,但是我们的大学生不喜欢去受苦,都喜欢去外资。山区需要老师,有人去吗?小时候吃父母的钱,长大了吃国家的钱,现在就伸手要好工作,有什么资格?现在的孩子心态都太浮躁了,静不下来。”
这对师徒感慨良多,打开了话匣子都收不住,刘晨只是静耳倾听,这两位从事教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