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大代价让他到市里上学,不学好,整天跟同学上网吧,我跟他妈说了,今年考不上,这个暑假就跟着一起养猪、下地干活,也让他体会体会艰辛,兔崽子,每次回家手都不伸一下。”
“没准儿一下子发挥好了呢,这考试谁能说得准啊,孩子太紧张了,我家丫头这几天都吃不好饭,我看看晚上也睡不踏实,揪心啊,今天一早儿,就吃了半个包子。”
“我家小子倒是没心没肺,龟孙子,今天一早要不是我喊起来,一准睡过头。”
“这样好。”
忧心忡忡的父母彼此谈论着,总是往好得方面说,谁也不想把自家孩子说得一无是处。
一从江海回来就呆在萧家,只跟父母打了电话,抽着空儿,刘晨果断跑回了家,陪父母聊聊天,父亲还是不苟言笑的性子,不过气色好了很多,身上充满着生机勃勃,很显然,教育孩子是他喜爱的事业,而作为校长,也不用操心与其他老师的人际关系,领导穿小鞋啥的,写什么无聊的教案,应付检查之类。
刚跟刘晨交谈了半个小时,他就急冲冲去给孩子们上课了,母亲嗔道:“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你几个啥啊?”
“孩子还等着上课呢。”父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刘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