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陈牧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淡淡道：“我再问一句，你到底是借不借给我？”
“不可能。”
紫月圣女手掌边强横的气息凝聚而起，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你真当我不敢出手不成？”
“哈哈哈。”
陈牧眼中闪过一抹凝重，脸上却还是大笑起来，道：“那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耐能耐我何。”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紫月圣女说话间，一股汹涌的气息当即弥漫开来，恐怖的能量让周遭众多异族瞪大了眼睛。
不管怎么说，紫月圣女都是圣境强者，不管是修为还是实力都要比陈牧强的多，现在气息轰然涌开，强大的能量更是让众人心头惊颤。
陈牧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他自然清楚紫月圣女的实力。
但他现在这种做法，一方面是为了水晶球，另一方面激怒紫月圣女拿到紫月圣女水晶球，还能让紫月圣女发挥出实力对他出手，让他的实力也有不少进步，这种情况之下，又是何乐而不为呢？
一想到这里，陈牧便是忍不住的轻笑。
陈牧看向紫月圣女，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刺激自己的工具。
若是紫月圣女能将他逼到绝境，说不定他还真的能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