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你的‘对不起’？”
季如风眼神里满是伤心，他一直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以为上天安排他和陆蛮蛮那么巧的重逢，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没想到，竟然是让他放弃这段感情的。
“陆家的人那样对你，还能让你对陆孟极念念不忘？”
长叹一口气，季如风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只是隔着眼镜，看不太清晰罢了。
“不是的！”
陆蛮蛮也不想在季如风的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不管是对她，对陆孟极，还是对季如风。这件事情都应该尽快解决。
“我和孟极的事情，你不了解……”
“不了解？喝醉酒强迫你，陆家的人羞辱你，还用钱把你赶走，陆孟极什么也没有做！”
季如风蹙眉，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但声线里藏着怒意：“你遁走异国他乡，生下了孩子，还被陆家的人折磨的精神衰弱。这样，我还不了解？”
听着季如风将当年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讲出来，陆蛮蛮的脸色煞白，不可思议的看着季如风。
“你调查我？”
“我只是想了解你！”季如风不敢与陆蛮蛮的眼神对视，犹豫了片刻又道：“也想了解我的情敌！”
“所以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