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章 杨林？女人？(3/3)

发上放着两个突兀的恶搞抱枕，上面印的是韩笑和杨林的照片。也不知道韩笑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两张照片，两个人的表情都是表情包。
    韩笑会有这样的照片很正常，杨林就难得了。
    不大的小公寓里，其实到处都能看到韩笑留下的痕迹。
    照片、水杯、抱枕、拖鞋……
    杨林穿着深灰色的家居服，头发乱糟糟的从房间走出来，并不是之前女人说的在洗澡。
    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一开门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女人，眉头一皱：“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尽是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