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姓况的才可以参加。”况青禾当下就黑了脸。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见到陆蛮蛮的时间少得不能再少了。
而且,好不容易等到了陆蛮蛮可以接纳他这个哥哥,陆孟极来凑什么热闹?
不是都说大舅子在妹夫的心里地位很重的吗?
为什么况青禾一点没有感觉到?
怕陆孟极又说出什么歪理来,况青禾连忙说:“严肃的说,这是连煦煦和小包子都不能参加的家宴。”
陆孟极只好耸耸肩,他还准备以照顾孩子的名义跟着过去。
倒不是他不放心况青禾。
而是不放心况家人。
在陆孟极看来,况家除了况青禾和他岳父,就没有几个脑子正常的。
树大分叉,大自然都是这样。
人类就算是群居动物,村子里的宗族传统也没有像况家这样封闭的。
规矩多的简直不是人能接受的。
况青禾哪里不知道这些?
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更改这些规矩。
“去可以。什么时候去?”
陆孟极还是松了口。
从知道陆蛮蛮是况家的孩子之后,他就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想到前面还有一个况青禾顶着,也剩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