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求!”
方才带头出来的人,如今又跪在了地上,百姓因为他的声音而顿时噤了声。
霍清风俊眉微蹙,“说吧。”
那人顿了顿,才开口:”王爷,棉城知府在城中百姓染了怪病之时,就已经带其家眷逃离了棉城。“
那人话落,便又有人站了出来,“王爷,棉城知府平日里对咱们百姓甚是欺压,还要求百姓每年上缴银两给他,说是有了银子才能保城中百姓平安。”
“是啊王爷,这位知府在棉城横行霸道,奸淫掳掠。去年,他因看中一位妇人,不管那婴儿是否在襁褓中,便将这妇女强抢了去。这妇女最后不堪受辱,在家中上吊自尽了。”
“王爷,此次棉城遭到怪病,那知府便搜刮了百姓们家中的钱财,不顾百姓生死逃离了棉城。”
一个个,越说越恨,眼眸中的恨意,好似要将那棉城知府给活活剥了一层皮不可!
霍清风与顾清浅听着百姓说的这些话,神色很是严肃。
“棉城知府,本王自会将他带来在你们面前跪下,亲自谢罪!”霍清风郑重道。
这话落下,百姓们皆是大喜,“草民多谢王爷!”
关于棉城知府一事,霍清风早在进城时便知道了,只是当时顾及城中百姓性命,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