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傻了？”
“她怎么会傻了？”霍知意问着霍清风。
再去看月秀，觉得她现在的模样不是一般的可怕。
很难想象，她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成这副样子？
霍知意忽然间觉得，比起月秀的遭遇，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至少，她没有傻。
“大夫说是受到了惊吓，大病了一场之后就傻了。”霍清风如实说道。
霍知意就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她说道：“既然月秀傻了，那么她又怎会说出那样的话来？三哥，我能不能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故意这样教她的呢？”
霍知意意有所指，她说完这话，就看向了顾清浅。
意思不要太明显。
就是，一个傻了的人又怎会说出这种话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教的！
事到如今，霍知意都还站在王婉婉那边，对王婉婉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相反，她很同情王婉婉，身边的丫鬟忽然间变成了这样，想必表姐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本王发现她的时候，她就一直在重复着这样的话。”霍清风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是在告诉霍知意，这背后根本就没有人教。
“哦？”霍知意显然不信霍清风的话，她挑了挑眉，又看了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