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己真的好难。
“这样吧,咱们先玩儿一局,这打着打着也就会了。”顾清浅干脆这么说。
与其解说,倒不如亲自打一把,有时候就是这么学会的!
顾清浅可不相信安歌他们有这么笨!
“啊?”拓拔夕娅难为情了。
这可把她给难住了。
要说她听都没能听明白,这要怎么打啊?
拓拔夕娅不禁看向了安歌,眼神里带着求助的意思,在等安歌开口。
安歌在接收到拓拔夕娅的眼神后,看了看拓拔夕娅,旋即咳嗽了下,开口道:“浅儿,这我们都不知道要怎么打牌啊!”
“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嘛!”顾清浅说的倒是干脆!
反正打牌,她赢的几率一向很少,这次不得趁机会好好赢几把吗?
赢几把才痛快呢!
“那个,在打牌之前,我有话要说。”顾清浅咳嗽了下,一本正经地开了口。
安歌与拓拔夕娅两个人齐刷刷的盯着顾清浅,那副样子,就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三好学生一般。
看着他们俩的样子,顾清浅忍不住想要笑,“那个,谁输了就给剩下两方一文钱,斗地主是由两个农民去斗一个地主的。”
“那怎么知道谁是地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