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严重的凭依现象。”张洛说着扒掉了旁边另外两具尸体的长袍，果然在死者背部看到了相同的图案：“这些家伙，是被同一个‘人’附体了。”
——所谓的“凭依现象”，还有个更加通俗的名字，便是“鬼上身”。在张洛看来，这些黑袍人显然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才会在身上留下这种印记，但是附体的那东西，并不像普通的鬼魂，应该是某些更强大的东西。
念及于此，他转向正闭着眼睛不敢看尸体的那名女子，问道：“这些家伙在折磨你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
“啊？啊……”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张洛是在向自己提问，短女子的声音不停颤，结结巴巴的说道：“他，他们说什么要遵守规则，还说我，我是燃料。”
“他们刚才也说过。”站在旁边的弗兰肯斯坦抱着双臂补了一句。
“嗯，看来重点就是‘规则’和‘燃料’了。”张洛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凝视前方青石板的街道。
他很清楚，要弄清这里生的状况，找本地的“居民”询问一下是最快的，但是附近的石屋里，看起来似乎都和自己刚进去的那个一样，并没有任何鬼魂在。而且……
“送人头的小怪过来了。”看到前方街道上出现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