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们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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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里摆的花草怎地都不见了?有一盆凤仙开得极美,我原还想趁着祖母高兴,讨一讨的。”
冬青一愣,复又摇了摇头:“老太太让撤了,旁的,奴婢不知。”
虽然想知道为何章老太太突然之间厌恶起花草来,但楚维琳不好再问冬青,等墨香浓郁了,便提了笔。
早上起来之后,她还没有握过笔,但想来应当是和死之前的自己写得差不多。在常家那五年日月里,她常常练字,一笔一划,练父亲的字,就好像父亲还握着她的手认真仔细教她一样。
落笔,不知不觉间写下一个“孝”字,楚维琳一惊,当着冬青的面又不好随意毁了这张纸,便干脆呈到了章老太太跟前。
章老太太看字,又看人,半响才道:“怎么想到写这么一个字?”
“孙女落笔时想着父亲的字,感念父亲养育之恩,就写了这个字。父亲曾说过,字如其人,一笔一划皆是人心。孙女不仅要学父亲的字,也要学父亲的人。”这番言辞在过来时就已想好,此时说来倒也顺口。
章老太太叹息一声,道:“你父亲素是个有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