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凑在一块说话,她耳朵灵光,把那厢对伺候一个老妈子的抱怨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她不敢劳烦她们,亲自送了进去。
一打起帘子进屋,就是一股子冲鼻的药味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显得空荡。
原来顺颐堂这样的院落里也会有这样的地方,满娘一边想着,一边到了里屋。
“薛妈妈,奴婢给您送药来了。”满娘轻声说着。
薛妈妈半挨在床上,见她一张生面孔,也没有多说,只是示意她把药放下。
满娘取出药碗,想了一想,还是伺候薛妈妈喝了,而后又去倒水想让薛妈妈漱漱口。
桌上的瓷杯裂了个口,满娘一提水壶,空空的,她一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薛妈妈瞧出来了,道:“不碍事的,漱不漱口都是一股子药味。倒是你这丫头眼生得很,什么时候来的?”
“妈妈,奴婢是刚刚到清晖苑里的,奴婢叫满娘。”
话音一落,满娘就注意到薛妈妈的眼神变了,之前的和蔼敛得不见踪影,余下的是一闪而过的惊恐和久久的探究。
满娘叫薛妈妈的变化唬了一跳,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渗人,让她浑身都不自在,就这么愣在原地,幸好在屋外躲懒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