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回来?祖母歇午觉呢,”楚维琳面不改色,笑着与渝妈妈问安,“妈妈,这个夏月是一个名字吗?”
渝妈妈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快得几乎让人抓不住那缕情绪:“满娘是不是听岔了?是这两个字吗?”
满娘赶忙垂下头:“姑娘,奴婢也分不清楚,可能是可能不是,大半夜的,奴婢大概是听错了吧。”
渝妈妈这才微微颔首,向楚维琳告了罪,回自个儿屋子里去了。
等渝妈妈合上了门,满娘才暗暗舒了一口气,留意到楚维琳还盯着她看,她不禁又紧张起来:“姑娘,这……”
“我晓得。一会薛妈妈那儿还要吃药吧?你先去准备吧。”楚维琳拍了拍满娘的背,安抚道。
她知道满娘没有听错,要不然渝妈妈不会是这么个反应。
满娘从小在府里长大,耳濡目染多了,自然知道明哲保身,不会当面把得势的丫鬟婆子的话顶回去,尤其是对方完全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站在颐顺堂的中央,楚维琳环顾了整个院子。
井然有序。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每个人都不是嘴碎之人。
夏月、满娘、桂姨娘,这几个名字在这里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