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跟前不见侍疾,你姨娘才躺了几天,你就心急火燎地要过去?不愧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这个罪名一压下来,楚伦栩哪儿还坐得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认错:“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李氏亦跪下,把身子伏得低低的。
一丝几不可见的嘲讽笑容从何氏唇边划过,化作一句“老太太,五叔不是这个意思。”
听着是劝,实则火上浇油。
楚维琳和楚维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又不能做个隐形的人。
“祖母,”楚维琳怕他们没完没了,越发不好收拾,便上前与章老太太道,“祖母是错怪了五伯父了,是祖母一心为伯父和父亲考虑,怕他们耽误了公事,不肯叫他们伺疾;又怕过了病气,把大伙儿都挡在了外头的。那时我们心急,都只能在院子里等消息。”
章老太太听了这话,紧皱的眉头才舒展些,顺着楚维琳的话,道:“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你要表心意什么时候不成,偏是你姨娘病着,你要过了病气,你媳妇和维琛、维璂说不定都要受连累!”
再不情愿,楚伦栩也只能顺着杆子下:“是儿子不懂事,不懂体虚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