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参合,正与叶语姝凑头说着话,赵涵忆却突然在她们身边坐下,笑着道:“在讲什么?”
“在说针线,”叶语姝微微侧了些身子,好让赵涵忆加入进来,“我不擅长这些,正向琳姐姐着请教。”
赵涵忆柳眉微挑,抿唇笑了:“上一回……”
话刚起了个头,赵涵忆没有往下说,乌黑眸子晶亮望着楚维琳,高深莫测。
打哑谜一般的行为实在让人莫名,何况上次常老祖宗寿宴上,两人具是自个开溜了的,事后还彼此打了掩护逃过了追问。
按说这样的情况下,实在不必提起前事,却不清楚赵涵忆到底在思量些什么,这才有了这么半句。
猜不透也懒得猜了,楚维琳干脆接了话过去:“上回和赵姐姐请教针线,可惜时间匆忙,还有好多问题都来不及问,正好今日又遇见了,姐姐再与我说说?”
赵涵忆似是没料到楚维琳这般直白,仿若两人真的曾有过一番交谈一般,局促地笑了,又因叶语姝殷勤看着,也只好说起了针线。
前世时,楚维琳进门后见过好几样赵涵忆的绣品,都是她孕中为孩子准备的,具是吉祥花样,用心一针一线绣成,看得出基本功极好,此刻给她们讲解起来亦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