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章老太太便问,“维琳,若是你,怎么办?”
怎么办?
既然咽不下这口气,自然要搅得他许家天翻地覆才好,曾经她怎么对待常家,自然也是怎么对付许家。
只是这一席话却是说不得的,楚维琳隐去眼底情绪,这才抬眸回答:“自有长辈们做主,总归不能叫许家人这般作践,许礼诚既有了新欢,不如和离了清净。”
何氏闻言,睨了楚维琳一眼,她正腹诽章老太太问一个闺阁姑娘并不妥当,哪知那姑娘半点羞涩没有,大言不惭说着“和离”,叫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章老太太并不觉得这问题有什么不对,道:“勉强还算是个拎得清的。”
楚维琳知道,章老太太出自闺训极为严苛的旧都世家,做嫡妻自有做嫡妻的准则。
为妻者,重贤德品性,掌一家之事,受丈夫尊重。
男人可以有心头所好,有妾室相伴,却决不能让妾越过了妻,也不能让男人“蹬鼻子上脸”。
像楚维瑶这般,要忍气吞声才做妻子,不如不结这段姻缘,好过传扬出楚家姑娘懦弱无能不足以为妻这样的话语,平白连累了一众姐妹。
“老太太,”何氏插了一句话,“先看看那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