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各家姑娘的出身背景都熟记在心,便介绍道:“那是楚府的三姑娘,祖父曾做过都察院的左副都御史,虽是楚氏迁来了京城的这一支出身,却是在旧都养大的。说起旧都楚氏,不晓得长公主还记得康平爷的娴贵妃娘娘吗?长公主小时候还由那位娘娘照顾过一个月呢,就是那个楚氏。另外,三姑娘的祖母闻氏,是太祖爷亲封的惠毓郡主的嫡次女。”
“曾祖爷的那位贵妃?我那时小,这会儿想来,只记得是个满头白发的和蔼老太太了,”长公主听完笑了,“这姑娘倒有些来历。
提起康平爷的娴贵妃娘娘,长公主的语气亲昵不少,只是今日请的本就是皇亲勋贵官宦人家,真要细细算起来,哪个没有一点儿来头?
崇王妃亦是笑了笑,上下打量着楚维琬,暗自盘算,只听这只言片语,出身上虽算不得一等一的好,但也不落了下风。
坐在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夏淑人抿了一口香茗,淡笑着道:“去年楚家三姑娘及笄,我去观了礼,瞧着是个规矩得体的孩子,我很是喜欢,还有那楚家六姑娘,就是刚刚点香的那个,也是个聪慧可人的,要不是我那孙儿太小,我都要厚着脸皮去求一求了。”
此言一出,人人惊讶。
夏淑人在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