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我,我也好快些回去。”楚维琳道。
常郁昀抿唇,略一思量。便把之前的事都说了说。
那日迎春宴上回来,常郁映不是藏得住事情憋得住话的人,又是帮亲不帮理的脾气。自然是在老祖宗和大赵氏跟前把宣平侯府说得极为不堪。
老祖宗不是糊涂人,又不会叫常郁映的添油加醋给带偏了,细细想了想,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无论是名门望族,还是商贾小户,不可能没有矛盾和争斗。可像楚维瑚这般行事的也不多见,不过这毕竟是楚家的事情。常楚两家即便是姻亲,也没有为此指手画脚的道理。便压根不愿意再提这些。
可有人嘴碎,大赵氏的身边有一位通房,听说是过些日子要抬举的,自以为自己与他人不同,酸溜溜讲了几句话传到了楚伦歆这儿。
楚伦歆不是个软脾气的,又是极其护短,她不可能去寻一个通房晦气,就在清明祭祖之时与大赵氏说道了几句。
大赵氏干脆利落,把那通房打了一顿发卖了,完了还到宜雨轩来卖了个好。
楚伦歆哪里不懂其中门道?分明是借了她的事,收拾了一个容不下的人罢了。
她之前和大赵氏提及是为了摆一个姿态,她楚家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