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
可他就是看错了!
到了夜里,常恭溢喝了第二碗药,没一刻钟的工夫,就稀里哗啦吐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有些奄奄的。
关氏心急如焚,宜雨轩里,常恒晨和常郁昭出京去了,楚伦歆又坐着小月子,楚维琳是婆母请来小住的表姑娘,她只能自己扛着,擦了眼泪去照顾孩子。
楚维琳挂念着常恭溢,又去瞧了一趟。
刚挑了帘子,里头冲出来一个丫鬟,差点撞到了一块。
楚维琳退开几步,定睛瞧了瞧,是常恭溢身边的丫鬟,手里捧着刚换下来的小袄,上头一片污秽。
显然是常恭溢又吐了。
楚维琳蹙眉,进屋里一看,常恭溢脸颊潮红,呼吸都有些重,关氏坐在床边,正仔细替他擦着脸。
“表嫂,”楚维琳道,“又厉害了?可再叫了大夫没有?”
关氏摇了摇头:“夜都深了……我想到天亮再看看,许就好上许多了。”
“报去松龄院里了吗?我一日都没瞧见老祖宗身边的人过来。”
叹了口气,关氏哑声道:“明日五叔殿试,老祖宗一门心思都扑在五叔那里,我就没有使人过去。”
“还是去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