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维琳在一旁坐下,探头去看那绣棚,打趣道:“三姐姐在绣什么?可是盖头?”
楚维琬面上一红,轻轻打了她一下:“浑说!”
屋里几个丫鬟亦笑了起来。
如此一来,倒是把尴尬和娇羞都抛开了些,认认真真说起了这桩婚事。
那日进宫,楚维琬是忐忑万分的,再是贵女,在宫里的贵人跟前,那也就是官宦出身的姑娘,便是和当年康平爷的娴贵妃娘娘同出一脉,也是老黄历了。
皇后出身旧都望族,幼年时曾听母亲细细说过旧都闺阁故事,娴贵妃那是惊为天人不可攀,言谈举止亲切又大方的惠毓郡主是许多人家教导姑娘的准则。
楚维琬清楚这些是客套话,心里狐疑为何皇后会这般抬举闻家,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疑惑神态。
她的这些不解,在见了太后之后便一清二楚了。
太后待楚维琬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荣和县主打小就深受太后喜爱,楚维琬是踩着荣和县主出头的,迎春宴上,人人都见识到了荣和的失态,叫宠爱她的太后也跟着失了颜面。
崇王不是太后亲儿,长公主却是太后捧在掌心上长大的,长公主与崇王妃亲近,帮着来做了几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