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们平复心中怨气。
听到楚维琳也在,阮氏越发知道不妙了,闻老太太要追究的只怕不是楚维瑞的出生月份,而是另一桩可怕的事情。
楚维琳握着宝莲的手,她终是等到了这一刻,等到了能叫阮氏和楚论肃说出真相的时候了。
走到阮氏跟前,楚维琳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如冰水:“从二房放出去的夏青说过,从你入门起,她就没洗过你的月事带子,替你接生的稳婆说……”
楚维琳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和刀子一样往阮氏身上割去。
楚论肃心里慌得要命,又见不得阮氏受委屈,大吼道:“轮的到你指手画脚吗?”
楚维琳就跟没听到楚论肃吼她一样,继续盯着阮氏道:“清水道馆里的程姨娘,想必你也很熟悉吧,你那聋哑的姨母……”
阮氏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炸了,为何这些事情都会一股脑儿会翻了出来,她看了眼楚维璟,又看向楚维琳,这两个人定然是谋划了很久了。
她们一直在谋划着,要把自己逼死!
一股火从心里冒了出来,恐惧扔到了脑后,阮氏突然间就镇定了下来:“璟哥儿,维琳,我晓得你们的母亲没得突然,换作是谁,心里都放不下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