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扫了一眼跪着的一对母女,不是她想象中的娘子带了小儿,越发晓得自己想岔了。
那年长妇人以黑布蒙眼,显然是个瞎子,年轻娘子模样妖娆,美人痣点于眉心,这般妖气黄氏一点也不喜欢。
而阮氏一面说,一面又要落下泪来。
楚论肃心疼她,过来揽了她的肩,安慰道:“我知道你贤惠,不是亲儿亦当亲儿,但那个不肖子实在不值得你如此费心!”
阮氏靠着楚论肃哭得越发伤心了。
黄氏和楚伦凛这些年的关系早不比当年了,看得楚论肃和阮氏旁若无人的亲昵样子,心里就很不舒服。
再听了这番言论,简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楚维璟那是嫡长子,是孙氏留下来的骨肉,又不是庶子,阮氏作为填房为楚维璟操持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便是阮氏有楚维瑞在膝下,表面上的规矩还是要守的,楚论肃怎么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亏得如今躺在地里的不是她黄氏,不然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阮氏嘤嘤哭了会儿,眼睛斜斜去看跪在地上的母女两人。
在桂妈妈把人带上来让她看了第一眼开始,阮氏就认定了这是楚维璟的外室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