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家徽,不晓得是不是她们落在了外头叫人捡了去了。”
这样的推托之词显然是在张冰人的意料之中,她面不改色,指腹搓了搓帕子:“贵府当真是有家底的,这么贵重的料子也会让丫鬟们用呀?我眼皮子浅,从三公子手中接过这帕子的时候可真是舍不得离手了呢。”
章老太太一听这话。不由伸手去摸了摸,入手触感骗不了人,这是御贡的丝绸料子。
楚维琬小定时,宫里赏下了一匹,黄氏给楚维琬做了一套中衣,余下的料子做了帕子、荷包之类的小玩意分给了姐妹们。
以礼国公府如今的家底,还真不一定正巧有了这样的料子。
章老太太瞧着还是平静。心里已经转了无数个弯。这一块素白素白的帕子,要再往止血救人的事情扯,是扯不过去的。
礼国公府从头到尾也不想说三公子受过伤。
张冰人的眼底此刻有了些喜意。她轻轻咳嗽了两声,凑过去道:“老太太,左胸口有一颗黑痣的真的不是贵府的五姑娘吗?”
章老太太绷紧了唇角,冷冷看着张冰人。
前头一句话是将军。这一句话分明就是要挟了。
一时之间,章老太太弄不明白楚维琛的胸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