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回的事,我相信她没做过。”
李氏说的都是实在话,楚维琛绞头发,是因为楚维琳,可事情的根源不在楚维琳身上,她要是和楚维琳拧上了,在章老太太看来就是不知悔改、不服管教,对她们母女没什么好处。
再说,自个儿也是女人,换作她是楚维琳,莫名其妙被拖下水,才不会去管这种闹心的事情呢。
楚维琳静静听完李氏的话,虽然楚维琛两次推她都推出了事,但她自己也清楚,纯粹是站的地方不巧,要说楚维琛处心积虑谋害她,她这个姐姐还真没那个本事。
“我晓得,伯娘,我去和五姐姐说说。”
楚维琳又稍稍坐了会儿,便起身往祠堂去。
远远的,就瞧见楚维琛跪在祠堂外头,而让楚维琳诧异的是,一旁还站着一个人,却是楚维瑢。
“四姐姐?”楚维琳快步上前,走得近了,才瞧见楚维瑢面色惨白,簌簌落泪。
“这算什么事?一会儿扯上了什么礼国公府,一会儿又绞了头发要做姑子,”楚维瑢气得直喘,“你要折腾,等这家里就剩你一个了再折腾!你这是要活活拖累死我们吗?”
今日冰人进府说了什么,璋荣院里是不晓得的,直到夜里楚维琛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