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由出府的,秦妈妈身子未好。她怎么能说回来就回来了呢。
撇过了这桩事,楚维琳偏着头和宝莲说些市井闲话。
宝莲自是说了前一阵子沸沸扬扬的楚家和礼国公府的事情,道:“奴婢听着可真揪心,五姑娘真绞了头发了?哎……五姑娘这个年纪,这一两年都不好说亲了。”
“是啊……”楚维琳应了一声,本想继续说一说这其中的条条道道,可话到了嘴边还是觉得不妥当,便转而道,“外头现在在传些什么?”
宝莲想了想,提了一样:“瑞喜班的事情。姑娘晓得这个戏班子的吧?”
楚维琳点了点头。
瑞喜班是这些年京城了里有名的戏班子了,好几次入宫里唱过戏,去年春节里宫里给常府赐戏,来的就是瑞喜班,楚维琳当时也听了的。楚维琳不懂戏,也就是随意一听,直到后来听杜家几个姐妹说了,才晓得瑞喜班的那位红角儿苏子毓厉害得紧,连娘娘们都捧他。
“七月里唱大戏的也不少,瑞喜班连轴转,那个苏公子就有些扛不住了,嗓子哑了些,”宝莲一面说,一面拿手指了指咽喉,“可各府里请他们去唱戏,又不能推拒了。那日正巧是城东那姓陈的大户请街坊们听戏,就在东街口搭了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