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听完,什么话也没说,不再提这些事情了。
有婆子在背后偷偷说黄氏待庶女凉薄,楚维琳思前想后,却不这么认为。
才嫁过去几日,黄氏就上门去明示暗示一般的示威,等她前脚一走,后脚倒霉的不还是楚维瑢吗?
说起来,这也只有楚维瑢自己硬气起来,改了这一点不如意就哭泣的毛病,好好过日子才是出路。
明明前世时,楚维瑢和顾十一爷过得好好的,没道理这一世就过不下去了。
过了中秋,这天一日比一日凉爽了,等到了重阳,接连下了两场大雨,中午不出太阳的时候,都有些冷了。
楚证赋又有一封信送到。
冬青拆开了信封,取出信纸呈到了楚维琳面前。
楚维琳接过来,上头的字迹让她一时有些吃惊。那不是楚证赋的字,这字小巧、纤细,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她快速扫了一眼,信的口气还是楚证赋的,大约是他口述,让那女子写下来的。
抬眼看了章老太太一眼,又把视线收回到信纸上,楚证赋在外这些年,也有姨娘通房陪在身边,这信怕是她们其中一个写的。
上头的内容倒是格外简单。
他们一行在七月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