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虫子的。有好好擦洗的,可被妈妈一说,又有些怕了,等会儿我就再去擦一擦。”
今日是流玉守夜,伺候楚维琳用过了晚饭,屋里也没有旁的事情,宝莲正好趁着这个工夫,问厨房要了些热水擦席子。
窗户半开着,楚维琳透过窗子就能瞧见外头。
宝莲正坐在小杌子上擦拭,满娘靠过去,两人说了几句,就见满娘也撸起了一截袖子,宝莲又与她说了什么,很快,满娘就跑回了自个屋子,从里头抱了一床席子出来。
楚维琳正巧把这一幕收入眼底,本没有放在心上,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便让流玉去问了声。
流玉应了,等回来时也有些吃不准了,道:“姑娘,满娘身上也有些印子,和宝莲的一样。照满娘说的,也就是这几日开始有的,她一直睡的席子,从夏天到现在,之前是一点事都没有的。难道不是席子?是另外的东西?”
“让满娘别擦她的席子,就这么留着,”楚维琳拿了主意,“明日一早请医婆来看看她们的红印子到底怎么回事。”
给两个丫鬟请医婆,还是几个红印子的事,章老太太初初一听是不满意的。
“祖母,我再几日就要出阁了,这两个都是陪嫁,虽说如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