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妹妹,人生该知足。”
说完,楚维琬自个儿先笑了起来。
那些事她不愿意再搁在心上了,她在这儿想得再多再深,也改变不了楚维瑚,除了庸人之扰,无所用处。
今日也是说到了赵家事情才又扯出了宣平侯府。楚维琳提起来,也就是感慨一句,楚维琬晓得她并无邀功的意思,道:“我倒是听说,宫里想早些定了县主的婚事,说是嫁了人,行事也能稳妥些。”
楚维琳眨了眨眼。荣和县主的脾性。别说是嫁人了,就算是当了娘,也不会改了的。
前世不就是如此?太后千挑万选了人家。县主嫁进去之后差点把夫家闹得翻了天,那边碍着是宫里赐婚的,敢怒不敢言,县主三五不时地回侯府里。哪一回没有再去找楚维琬晦气的?也就只有她亲娘亲哥容着她。
赵涵欣要指望着靠县主嫁出去来松口气,这算盘可就打错了。
也许冥冥之中这便是因果了。那时大赵氏和赵涵欣怎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转着心思折腾楚维琳,今生就怎么被宣平侯夫人和荣和县主折腾,想来,再撑上个两三年。大约也就是赵涵欣的极限了。
至于赵涵忆,楚维琳是越发觉得瞧不透她了。
明明是那么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