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再不爽利,这话都不敢接过去,拉住常郁映,低声道:“浑说些什么!”
常郁映咬着下唇,偏过头去不吭声了。
几句“难听话”抛了出来,毕竟是一家人,楚维琳以为老祖宗会就此略过不提,哪知老祖宗今日顶真了。
瞪着常郁映。老祖宗沉声道:“与你姑母、妹妹和嫂嫂赔礼!”
常郁映嘴仗吃了亏,已经是气结不已,听了老祖宗这话,眼泪簌簌就要落下来:“我哪儿说错了?”
“你还有理?”老祖宗抬手拍了拍床板。
这般闹下去,自是常郁映要倒霉,大赵氏心知肚明,赶忙赔笑着道:“四姑。郁映口无遮拦的。你别放在心上。”
常郁映不是什么好脾性的,她不了解叶语妍,却是和赵涵忆关系密切。想到了赵涵忆,更加为她心痛起来,急急道:“是,叶家是死了个大姑娘。伤心就伤心吧,何必把旁人拖下水?说什么是叫赵家、季家逼死的。叶语妍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哪天没了都不奇怪!关起门来治丧就成了,这个时候回娘家来是个什么道理?还不就是想让老祖宗为难母亲吗?”
一屋子里,无论是主子还是仆妇。全是惨白了面色。
常恒熙那些心思,大赵氏自